见到了宋瑾瑜三人,张叔也不练剑了,跳着跑过来,像个老顽童一样,“嘿!我认得你,你是瑾瑜小侄女!”
宋瑾瑜回道,“是我,张叔下棋不?”
“不不不!我才不要跟你下棋呢,你欺负我!”
看到张叔这熟悉的老顽童样子,宋瑾瑜不由得会心一笑。真好!还是那个熟悉的张叔。
也不知道宋瑾瑜张洵他们今天回来,张婶都没准备那么多饭菜,趁着傍晚的集市再出门采买一些。
宋瑾瑜打算跟着的,被张叔给拉着下棋了;又怕下不过宋瑾瑜,又死要拉着她下棋,除了张叔也是没谁了。
方寒自己舔着脸给张婶拎菜篮子去了,“师娘,师娘!你等等我!”方寒一路小跑着追张婶而去,就为了离张洵那祸害远一点。
虽说张洵在方寒眼里是个祸害,可在张叔跟宋瑾瑜的面前还是很乖的,张叔跟宋瑾瑜在下棋;张洵就站在银杏树下看着,偶尔闭着眼睛任由银杏叶飘落而下……
没多久张婶回来了,方寒右手挎着菜篮子,左手拎着一条十来斤重的大黑鱼,可还有半分白令宗掌门的样子?
“死老头,别下棋了!给老娘做饭去。”张婶一声吼,张叔那是屁颠屁颠地将棋盘一卷,蹦蹦跳跳地往厨房而去。
吃完饭,张婶又留宋瑾瑜三人在小院里住两天;三人都不肯,就剩一间大屋,一间小客房了,也不够睡的。
结果张婶一拍桌子,“张洵,方寒!你俩就给我使劲造,滚小屋睡去!”转头又对宋瑾瑜笑眯眯的,“瑾瑜啊,婶子早就把你大屋的枕子被褥都铺好了,等会睡安心些啊。”
宋瑾瑜虽然也知道这样对两位师兄不好,可不好推脱了张婶的一番好意啊。
方寒还好,一直被张洵虐惯了,现在有个人跟自己一块受虐谜之有点开心啊;至于张洵,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伯母的宠爱……伯母!那间大屋以前是我的屋子,是我的啊!
白令宗的掌门跟执法堂长老也不能俩人都一直不在宗门里,因而只在张婶这里呆了两三天,三人便一道回了白令宗。
临走前张婶还给三人塞了一堆自己做的饼子糕点之类,当时张叔在旁边望的委屈巴巴的,“那是你做的吗?那都是老子做的!”可怜张叔也只敢在边上敢怒不敢言。
回到红尘峰后,感觉还是少了很多人,心里空落落的难受。但宋瑾瑜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颓下去了,振作起来,去看看逝去姐妹们的家人。
宋瑾瑜去了不知道多少次红尘峰的档案阁,每一位逝去的姐妹来自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一一记录下来。
家中还有亲人在凡尘,且过的还算富贵的;将峰中姐妹的遗物送回家中,再赠送其家人白令宗的守护令牌,与一些延年益寿的丹药。白令宗的守护令牌可保这些人家在凡尘不会遭受一般势力的欺侮,也算是替逝去的姐妹尽了几分孝道。
若是家中还有至亲在凡尘,过的穷困艰难的,将这些姐妹们的亲人都接到红尘峰脚下居住,就像白令峰山脚下张婶他们住的那些市集里的弟子亲眷一样。受着白令宗庇护,至少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实在没有亲人的,那就将墓碑在红尘峰后山好好立着,往后自会有红尘峰弟子打扫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