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瑜简短的回了一句后,这秦知嗣倒好像完全地打开了话匣子,笑的很是热忱。“小师叔祖,我一猜你们就是来找掌教师尊的。”
“我悄悄跟你们讲啊,掌教师尊已经三天没有出去喝花酒了,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宋瑾瑜很是好奇,像秦知嗣这般的弟子是怎么能够一直在掌教大殿外接待来宾的,简直是啥事都藏不住,绝了。
但转念一想,就方寒师兄的德性,培养出秦知嗣这般的徒孙也实属正常。
张汉三听着自己四代徒孙秦知嗣的话,表面上没什么动静,但内心已是想扒了方寒的皮。
秦知嗣继续很是卖自家掌门地说道,“小师叔祖,要不要我去给你们通报一下?”
宋瑾瑜还未开口,张汉三已是在后面说道,“不必了,我们自己进去。”
守在掌教大殿外的诸弟子,见这长相英气的年轻人好似不太尊重他们掌教的样子,纷纷凝目望着。
但由于张汉三是与宋瑾瑜同行的,宋瑾瑜还未发话,众人出于对自家小师叔祖的信任,倒也没有阻拦。
张汉三领头,一行四人阔步往方寒的掌教大殿中走去。
入目,方寒正趴在炼丹炉上,整个人完全趴在炼丹炉上那种……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
方寒的整个形象很是‘放荡不羁?’张口接葫芦里的酒,却已然倒不出一口酒水。
但他也不在意,在丹炉上腾空翻了个身,将腰部躺在丹炉之上,神经兮兮地唱着,“春花儿~
秋月儿~
昨个儿~
真美好儿~
来,妞儿,给爷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