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淮柳这才感叹完,外面忽然一阵骚动,女兽人瞬间警惕起来,强行把淮柳又拽了回去。
淮柳和女兽人干瞪着眼一分钟,外面嘈杂起来的声音忽然一下变得极为安静。
“觞枳,你终于肯来了。”
觞枳冷然的注视着,空气静默了许久,语气平淡清晰,却犹如一座山脉,风雨欲来。
“淮柳在哪儿?”
犀牛兽人一听这话,犹如神胜券在握般,恣意嘲笑着,说道:“看来外面那些说的都是真的,堂堂狼王之子,竟对迫害兽人的人类管理层的女儿动心!真是我们兽人的耻辱!”
觞枳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丝淮柳的气息,不能确定准确的方向,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兰迪,我对你的容忍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拿淮柳来要挟我。”
“如果不是她,你怎么又肯这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兰迪痛恨极了,“明明只差最后一步,我们就能拥有一座城市的权利,可你为了这个女人迟迟动不了手!你说是为了我们,可你这个时候想的是我们兽人吗?!”
“就是就是!”
“难道我们那么多兄弟就这样白白牺牲吗?!”
“真是兽人的耻辱!”
许多义愤填膺的兽人情绪被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