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逐渐在她内心生成,她扭开门,屋内只有被晨早的微风吹起的窗帘翻卷,淮柳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屋内,狠狠的带上了门。
不行,她不能和一头蠢狼生气!走就走!但是连叠被子的时间都有怎么就不能和她打声招呼再走?!
淮柳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生气的一掷,玻璃杯与玻璃面的吧台互相接触而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平复了许久,想起昨晚车子已经报废,再不出门可能就要迟到。
她咬着吐司片穿鞋出门,瞥见鞋柜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串车钥匙。
这绝壁不是她的那辆车的钥匙,淮柳拿着车钥匙,打开门,果然!院外就停着觞枳那辆大型悍马!
妈的!太生气了!淮柳气呼呼的摁响开关,车子一响,她坐上驾驶位,狠狠的带上门,仿佛在报复某个人,不,某头狼。
都想到她早上可能会迟到把车留下,车钥匙都放在她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怎么连个招呼都不向她打?!
一路猛踩油门,周围的车都被这气势吓得连忙往旁边车道拐。
一路上臭着脸,许多熟悉的校友都不敢上前和淮柳打招呼,也只有看不清脸色的罗伊,看见淮柳终于到了教室,咳了两声想引起注意。
显然,没有吸引到淮柳的注意。
罗伊觉得自己就这样上前和淮柳说话,那昨天的那顿也白挨了!忍住了上前搭话的冲动,罗伊心不在焉的和其他同学聊天,目光却一直跟随着淮柳的动作而移动。
淮柳越想心里越气,上课了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同学拉了拉她,小声提醒道:“淮柳,导师喊你上去啦。”
淮柳带上橡胶手套,罗伊则安安静静的躺在实验床上,导师一边说着关于兽人一些基本体质的内容,淮柳则要去向其他同学更加直观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