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
窦德见商致的脸色越来越黑,死死的盯牢住舞池的那人。
一曲终于完毕,商致手上的高脚杯放在路过来收的服务生托盘上,下一秒,高脚杯便碎了。
“咦……这杯子怎么就碎了。”韩依依不明情况的问道。
淮柳终于跳完了,累的只想坐下来,没想到接连不断又有人来邀请她。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朝商致的地方扫了一眼,见他还在和韩依依碰杯低头相谈甚欢,一下子怒火从心起,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
“行啊!没问题!”
都是一群不务正业的人,很快就附和一片答应了。
“那我们玩什么游戏呢?”有人问。
淮柳哪知道玩什么,只是想气商致而已,“随便吧。”
“那行,那就猜拳,谁输谁喝!”
一群人围着坐在沙发上的淮柳为中心,都冲着她,输也喝不了多少。
淮柳没想多,便答应了。
接连两三杯下肚,她感觉头有些沉了。
难道商致还能忍下去么?
还是说,他早就已经放弃她了?
淮柳顿时心如死灰,也不再喝酒。
便有人在旁边怂恿道:“一直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挑个人猜拳,谁输一把脱一件衣服!”
莎莎在旁边拉住她,低声劝道:“淮柳行了……”
淮柳醉态萌发,推开她的手,“可以!谁来?”
“我来我来!”
刚对了一把,对方就输了,他脱下西装外套。
“接着来!”
这局,淮柳输了。
一群人都在起哄,“脱!脱!脱!”
淮柳把套在外面的貉子毛皮草丢在一旁,抹胸的红色连衣裙尽显身材。
刚准备进行下一局,便响起沉稳的声音:“够了!”
接着,商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把淮柳包的严严实实的,转身面目严峻的离开了现场。
淮柳感觉被摔在了狭小的位置上,她微微睁开眼睛,旁边主驾驶坐着商致。
“疼……”她捂着膝盖,眼角泛泪。
刚刚不小心蹭到了车门。
商致点燃了一根烟,明灭的火光在黑夜之中闪烁。
淮柳被呛得难受,咳了出声。
商致将烟掐灭,意料不及的凑上前,低声在她耳畔,带着怒气,“谁让你穿成这样的?还和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玩游戏?还跳舞?脱衣服?嗯?”
他用力掰着淮柳的下巴,眼眸内波涛汹涌。
“原来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是这幅样子?”商致狠然抵住她,鼻尖凑到鼻尖,两人呼吸几乎可听。
“那次也是?和郭年清出去吃饭?差点还给人家投怀送抱!”
商致松开捏住下巴的手,面色难掩内心的愤然。
淮柳头有些沉,听的话也是听一半,眨了眨眼睛,凑上前封住了那形状薄削总是紧抿着的唇。
商致猛然睁大眼睛,很快,转换成进攻者,将一切都握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