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槐树下阖眼想闭目养神,不料不久就传来呼噜声。
……
“谦儿。”
“谦儿……”
这声音,这称呼,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喊他,而这人……已经死了。甄义谦浑身哆嗦了下坐直了身子。
有个人盘坐在离他三米左右远的地方,满是白发白胡子。
“师……师父……”甄义谦愕然,浑身僵住。
“谦儿,近来可好?”
“好……弟子很好。师父,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是在做梦吗?”
“没错,你是在做梦。”
“……”
“师父您已归去多年,不知过的可好?”
“甚好。”
“师父此番入弟子的梦,可是有要事相托?”
“确实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