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摩也说是大家一起放出来的,不能怪罪到哪个人头上。
越来越多人站出来说是大家的决定,不是哪个人的决定。
郭顺利捏了捏胸襟,抚了抚心脏,那因为紧张而飙升的血压似乎又降了回去。
甄义谦见伏爻堂的首席好好学生余子婴都认了,便知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帮小子们是皮痒了吗?!他看了看阵法后,嗤笑。
“怎么,田鬼跑了,阵法布的不对?那个按照东方青龙之箕水豹布阵的到底有没好好看书学习?错也不要错得这么离谱!”
“还有,那个布北方玄武室火猪阵法的是没记牢吧?室火猪和牛金牛最容易混淆。要记住,牛金牛是尾巴有勾的,室火猪相反,没尾巴没勾!”甄义谦呵斥道。
余子婴一听,微微尴尬地低下头。毕竟,是他记错了,引导着大家一块儿错的。
甄义谦说完布阵的事情后,又面色不善地说:“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田鬼,就一次性让你们玩个够好了。”
甄义谦准备做的事,是将所有的田鬼放出,让学生们在没有符咒这种驱鬼武器的情况下,赤手空拳与田鬼搏斗。
有学生当场吓得屁滚尿流,跪下搓着手求甄义谦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个别女弟子已经哭了出来。
正当甄义谦气呼呼地准备开工动手开陶罐时,有人从伏爻堂过了来。
“甄师兄。”那女声温婉平和。
学生们见到此人的到来,仿佛见到了救星,眼里泪光闪闪。
甄义谦看到大家的眼神和表情,转身,来人竟是江璃。
他瞬间有些面红地回应:“江师妹啊。怎么今天突然大驾光临我们伏爻堂了,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学生们讪讪,没想到师父原来也会把这种油腻的花腔话挂在嘴边的。
江璃柔笑:“师兄莫责怪孩子们这回的鲁莽呀,毕竟这次的布阵课是我来上的,赵师妹那天恰好没空就委托我来,是我没和孩子们说清楚不能擅自用田鬼实验,所以要怪也得怪我。”
甄义谦愣住,这风才刮起的怎么就飘到江璃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