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师兄是不是认真巡查了,要是御荷叶搜寻,七天也就完事了。可是呢,师兄你也晓得自己性子,美酒不离身,说是去了这么多日子,实际上哪些天躲在哪颗树底下偷酌谁又晓得。”不止是任虞,任何一个玄阴圣院的人都知道甄义谦有多喜欢喝酒。
甄义谦面色涨红,心里暗暗惭愧竟然被任虞道中了一半心事。
他确实是躲起来喝酒了,只是是躺在树上小酌,而不是树下。
这一次,屠葛庄任由二人嘴上饶不过对方,没有出面缓和制止,面上愁云不展,一脸凝色。
……
杨昭七一碰上天气转凉,人不易出汗,晚上就特别想上夜尿,几乎每晚醒一回。
她今夜又如往常一样醒来,准备出去上夜尿。
哪知道,眼睛才打开了一点就吓得差点回到娘胎。
妈妈咪呀!
那是谁啊!
有个身着青袍,但面上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站在他们的桌案边,他正在给面巾绑上结。
杨昭七大气不敢出一下,只能稍稍眯出一条眼缝。
那人绑好结,穿好鞋子,整好衣裳以后,轻手轻脚开门走了出去。
她猛地坐起身,往旁边看去,余子婴不见了!
难道刚才那个人是余子婴?他大晚上那副装扮是要去做什么?
怀着疑心,杨昭七果断跑下床,随意穿了鞋子,披上件外衣就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