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早啊!”弟子们朝她问好。
她拍了拍讲台,说道:“早!任堂主给大家上的课可还行?都学会了吗?”她说的正是任虞上的关于封印术的那一堂课。
大伙面面相觑,这话实在是不好说,要是说实话呢,对任虞不敬,要是不说实话呢,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崔莲廷摇了摇扇子,整个人耷拉在椅子上,捋了捋额前一撮长发后道:“任堂主修为高深,才智过人,作为近百年最年轻修得凝阳神功顶级领域的人,怎是我们这样的弟子能及上的呀。”
赵婉芝笑着点点头,似是早有所料:“看到你们这样的反应我倒是放心了。”
“此话怎讲啊师姑?”大家惊愕,还以为赵婉芝会责备他们的愚笨呢。
“如果是被任堂主认真相待地教授凝阳神功,恐怕,你们早就被吓得嚷嚷着要回家去。”
大家面面相觑,心想:还好任堂主手下留情了。
“不过,你们别高兴早了。来到圣院学习,也有半年了,现在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大家,就是再过两个月将是圣院乾试,是初为玄阴师的你们的第一次考试。”
弟子们一听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
什么?
前试?意思是还有后试啰?
玄阴师原来还要考试?
那不是书院才会做的俗事吗?他们这种将要干顶天立地事情的大人物还要考试的吗?
啊呸,越是要成为大人物,越是需要经过历练啊。
杨昭七淡定地端坐在椅子上,作为一个经历过高考通天晓地的现代人,自认与悬梁刺股考进士的古人,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能旗鼓相当的,如果说古人是钻得深,那现代人就是猎得广。
古人能钻得深,更多是取决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当时的人主要靠书籍来拓展视野,所以一旦对某一样东西有兴趣,容易生出执念,也就可能成为那个领域名垂千古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