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烟花巷柳地嘛。”
“啊?不可能吧,他……他是……”有个人说到这里时,后面还故意压低了嗓子继续小声说:“是男的啊。”
另一个人倒是毫无收敛的意思,说:“男的又怎么了,有龙阳之好的官人多得是,他从长安过来的,以前就是做那种生意的,平康坊听过吧,坊间可出名的地儿。”
“咦……好恶心,这种人怎么会到被挑进圣院里来,师尊们难道都不查清楚家底才招入的么。”
“师尊们更看重的是命阳,家底一般不看的。”
“那也不对啊,不是说他是阴命么,连最基本的条件都不符合,又有陋往,怎么还会被筛选进来?”
“圣院弟子众多,师尊却只有那几位,难免有漏网之鱼。”
“哎,跟这种人同一个地方呆着,真是有辱斯文,令人蒙羞啊,感觉自己身段都被拉低了。”
“还好不是一个学堂的,当听听闲话笑一笑好了。”
杨昭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胸腔怒火烧的猛烈。
她连着深呼吸了几次才没有马上转身去揍人。
那三个女的其实跟杨昭七还隔着三个人,可如今她耳朵比一般人都灵敏,随便就听了个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