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莲廷沉想了想,说:“关于你是娼倌的传闻,你一定要死咬是别人诬陷的,一定不要认为自己有历史就底气不足了。”
“可是……大家都信了,我不承认又有什么用?”
“傻啊你!你想想,等我们把害我们的人抓到了,再说是他们诬陷的,谁人不信?到最后,谁会信一个有shā • rén意图之人的话?不论那谣言里是否掺杂了真实,所有人的愤怒只会转向shā • rén者。”
“看你说的,好像已经信誓旦旦能抓到始作俑者?”
“确实有个想法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他露出一抹阴险的笑。
二人随后回了寝庐,刚上走廊,就见卢旺脸色仓皇地来到二人跟前。
“你们可回来了,师父找你。”他看着小七说道。
卢旺心里原本是没有膈应的,现在直视杨昭七还是生出些膈应来。两人之前交往愉快,还算谈得来,现在漫天流言蜚语,把杨昭七说得这么不堪,是有损感情的。
他稍稍看了她几眼,撇过了头。
杨昭七当然知道卢旺心里什么想法,她也没有多说,人贵自知,她很感激卢旺没有翻脸不认人。
崔莲廷打算陪着她一块儿去找师尊们。
“小七!”余子婴的声音自后面响起,他和阎摩一起都出来了。
“我们和你一起去。”
杨昭七遂鼻头发热,眼睛泛酸,她何德何能有这么一帮好朋友。
“谢谢你们,不用了,我没事。”沾上这些绯闻,总是面上无光的,她想自己处理,免得他们几个都被人笑话。
虽然她这么说,那两个人还是悄悄跟上了。
杨昭七和崔莲廷来到净心园外面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哭啼的声音,两人相互对视。
里面啼哭的人,正是今日晚上膳堂里和杨昭七发生口角的三个女子。
“师尊……可儿在堂堂圣院之下被人轻薄,真的是无法无天了!可儿还听说,那个弟子,是个娼……娼倌……天啊我的老天啊,可儿都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她的哭声凄凄沥沥,死的都能被哭成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