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婴和杨昭七已经走得没了踪影,耶罗看着远山之景,陷入沉思。
……
“子婴,为什么要把药都倒了?”杨昭七问道。
余子婴的身子明显一顿,手中的药碗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未料到自己的小动作会被人发现。
他嗯了一声。
自四天前耶罗给了药,阎摩就独挑起熬药的重任,毕竟论起熬药没有人比他练就多年的功力更在行了。
阎摩每天熬好药递给他,他都不会立刻喝,总是说要放凉了再喝。
杨昭七也就此注意到,他会趁人不备时,拿起药碗走到寝庐外,回来碗里的药就空了。
今夜,她趁他一出门就跟出去看,发现余子婴原来悄悄跑到树下倒了药。
“为什么要倒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她问道。
这几日夜里,余子婴常常整夜咳嗽难以入睡,说话时也气血不足,她不明白都病成这样了,为何还不肯用药。
“不用你管。”余子婴说,月光下,他的唇色苍白,显得有些微透明。
“子婴!”杨昭七拉住他的手。
余子婴连忙缩了手回去,看起来十分忌惮她的靠近。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的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