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是邢烨容身边的小跟班吴淞。
他忽然变得惧怕人的靠近,一直躲在寝庐的柜子里面不肯出来,只要有人开柜门他就大喊大叫有什么的。
“有guo!有gui!”他又开始叫了起来。
邢烨容很是无语,一脚踢开柜门,大吼:“哪里有gui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有gui了!你给老子滚出来!”
吴淞看着他的眼神由恐惧转为恨意,竟然不顾一切扑腾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邢烨容双眼如金鱼般凸起,全然不敢相信平时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吴淞竟然耍起了威风!
刘斗寅看到此举,连忙拖住吴淞,抓住他掐人脖子的手。
“吴淞!你、你快放开,这会闹出人命的!”
吴淞听到闹出人命的话语,突然松了手,眼神空洞,像没有灵魂的人,飘忽着步伐走出了寝庐。
邢烨容拼命咳嗽喘气,指着外面道:“快……快去告诉师父,这家伙怕也是邪祟上身了……”
刘斗寅踉跄地冲将了出去找人。
隔壁左右的寝庐听到他们这里的动静,衣裳都没换就跑出来看情况了,吴淞此时正如夜间游魂,在庭院里踱来踱去,忽然又缩头缩脑、手舞足蹈,看起来像是神经病。
他忽然大叫:“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我错了我错了!”边说着边躲到了草丛里面,像老鼠一样钻到深处,大家站在外面都看不见他在哪。
许多人听说他们南苑一出了事,都围了过来。
任虞他们收到刘斗寅的通知后纷纷赶了过来,任飞拄着拐杖比别人走的还快,他对刘斗寅说:“怎么不知道放烟花,等你跑过来通知黄花菜都凉了。”
刘斗寅只一个劲儿道歉。
“人呢?”任虞来的时候,庭院里站满了人,大家都在看发生了什么事。
包括杨昭七他们,也都来了。
“这回又到吴淞惹邪祟了啊!”她踮着脚越过全面的人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