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的鼓啊。”阎摩耿直地说出所想,杨昭七则有所保留,因为她敏锐嗅到一股试探的味道,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耻笑的味道。
“哈哈,猪啊你,我说蛊毒的蛊啊。”
阎摩不吭声了,摸了摸鼻尖,任凭崔莲廷笑得上下气接不上。
余子婴并未参与他们的说笑,认真严肃道:“这个血孔,是蛊虫咬的,所以才会是形状不一锯齿状,蛊虫,已经钻入吴淞体内,他被人控制住了。”
……
“南苑一、二、三、四的人,都出来。”
廊上有人怒斥。
屋子里的人都不明所以,低声窃语问发生何事了。
大家还是乖乖走到了走廊上,见到是伏爻堂的甄义谦更是诧异几分。
“甄堂主,怎么这么晚在这里呢?”南苑一到四的都是左煞堂的弟子,按理说,他不会来这里。
甄义谦凶神恶煞,背着手站在月色下,大伙才发现他的面前放了一个白色的梅花瓷碗,更令人意外的是,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的碗里的东西。
那是一条缓缓蠕动的黑色长条细虫,约有一寸长,虫身上下均是粘液,还有一些黑色线体的物什不断从虫身末端分泌出来,像是虫卵,但又比虫卵更为纤滑细腻,实在难以辨明。
弟子们看到这碗不明物什之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有的人甚至有作呕之感,靠得越近越能察觉那玩意还有一股奇怪的臭味,类似于腐烂尸体的味道,但又奇异夹杂些血腥味,说到血腥味,就有人看到碗边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拿着碗,噔噔几步来到一个石块旁,石块算是平整的,常日有不少人会坐到上面乘凉赏月,此刻,放碗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