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感谢,送唐弦出了村口几里路,还是在唐弦的极力推阻下才回去的。
那符,他儿子生怪病烧了一次,他家里的猪莫名其妙全死了又烧了一次,如今还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只有通过烧符纸能找到唐大师,不然根本无法联系得上。”李波说道。
余子婴这么一听,大失所望,总不可能恬不知耻地求人家将那仅剩的救命符纸浪费在他这个外人身上吧。
算了,他就是个将死之人,不要再打扰别人了。
一碗茶毕,余子婴原先充满希望的脸,变得黯淡无光,提不起劲。
“感谢波叔将这些事说与我听,子婴因书肆还有事,先回去了,就不送波叔了。”
余子婴刚从茶肆走出来没几步路,后面传来喊声。
“余公子!”
李波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左右思考后还是追了上来。
“余公子随我去个地方吧。”
余子婴跟着李波穿街走巷,来到一个饭肆,这个饭肆并不起眼,地段不好,所以租金想必也不会很贵。
店老板背对着他们,是个独腿的男人,他正艰难地举着右手想要摸放在碗柜顶上的一罐蜜饯,可惜使了吃奶劲都没能拿下来。
仔细看,原来店老板垂着的右手衣袖空空荡荡,他的左腿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