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安歌轻飘飘从兵器架上挑了一杆红缨长枪,顺手耍了一个很漂亮的枪花,就如同她的舞,绚烂飞扬。
台下人又是一片叫好。
台上男子轻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拱手道,“小姐,得罪了。”说完上前一步摆开架势,他也猜到并非真的动刀动枪比试,连动作都及其缓慢温柔。
台下开始有人起哄。
这杯喜酒倒像是喝定了。
然而就在众人一晃神之间,台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白云沂。
“想娶家姐,定要过了我这关再说。”说罢他轻轻随意用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斜斜别在身后。
台下人一阵窃窃私语,之前规则里可没有这样说。不过长姐招亲,最后小舅子出来把关也说得过去。
大家也无话可说。
台上青年看见是白云沂,也朗声笑了,“哈哈哈哈,想来今日要抱得白家的美人归就没那么容易。也好,白兄,承让了。”
他们两个过手,便并不是走过场了。
几个回合下来,青年未免有了些怒意,这白云沂招招凌厉,哪里是比武,简直是拼命。
又过了几招,青年再招架不住,白云沂长剑已经指到他胸前。
噫!这怎么说?
这今日招亲就算是不成了?
可惜,可惜啊!
众人看戏的略微不甘心。然而台上青年已经下来,“我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