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蛛老祖两只爪子一合,就将这贴在金属棺材底部的这页纸给夹了起来。
正在这时,苏黎无声无息降临了。
当他利用无念想域看到这一页纸的时候,心头微微震动,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了当年他心神进入古城石屋内,变成了那个普通人苏黎的时候,看到的那些记录着上古神魔和秽土神资料的手稿。
这页纸看起来有些像那手稿的其中一张,甚至于连纸张材质看起来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记载着神魔资料的手稿有很多页,而眼前这只有一页。
虽然这终焉之棺里并没有放置什么至宝,但这页纸的出现,反而激起了苏黎更大的好奇心,他想要看看这页纸上又记载着了什么,不会也写着一些上古神魔的资料吧?
念动间,他出现在了天蛛老祖上方,右手持着的龙帝剑一划,嗤地一声,一道剑光闪过,天蛛老祖突然暴吼,两只夹住这页纸的爪子就从中断裂了。
连高境巅峰状态的玄祖都被龙帝剑劈成了两半,元气大伤被卷进了下方的时空乱流的旋涡里,生死难测,更何况这实力稍逊于玄祖的天蛛老祖。
天蛛老祖一时之间还没认出这龙帝剑就是上古十神器中号称杀意最盛的神器,两只蛛爪突然被削断,它怒发欲狂,口器张开,就喷出一股玉光,另六只爪子一弹,腾空而起,就朝着苏黎撞去。
“小鬼,找死——”
它怒极,当然,这也是因为它在全力抢夺这金属棺材里的宝物,根本没在意就在刚刚和一秒,苏黎一击就将玄祖连同那冰河世纪给一劈两半的惊人壮举。
苏黎左手一伸,就将这页纸抓到手里,右臂一震,里面蕴含着的原初之力发动,形成一层原初壁垒,天蛛老祖喷过来的玉光被其尽数挡住。
面对撞过来的天蛛老祖,苏黎右手持着龙帝剑,顺势一划。
嗤地一声轻响,就如同用锋利之极的刀子剖开豆腐,苏黎没有感觉到有丝毫阻碍感,这天蛛老祖修炼了无数岁月,坚硬得超乎想象的雪白蛛壳,变得不堪一击。
龙帝剑顺着天蛛老祖的口器正面切了进去,划过头部,身体,然后落了下去。
大量雪白如玉质的液体喷了出来,天蛛老祖被龙帝剑从中剖了开来。
被天蛛老祖轰开的世尊鬼枪主人和持着火焰斧头的美艳女子眼睛都看直了。
他们原本都没有将苏黎看在眼里。
以他们的修为境界,只一感应就能看出苏黎的修为境界并不高深,大概率是九阶真神的巅峰,极限也就是个初境的真祖,所以他们拼命抢夺棺材,根本就没有将苏黎算在其中。
苏黎也如同他们猜想的一样,连棺材朝着他飞去,他都不敢去接,反而闪身避让,更坐实了他的实力不济的事实。
此刻,他们才突然发觉,这个年轻人竟如此恐怖?
看着苏黎活劈天蛛老祖,他们吓得一个激灵,一时之间竟然未敢再次上前。
当然另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感觉估计失误了,这所谓的终焉之棺里面出现的一页纸,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某种惊天动地的至宝,一页纸再珍贵,也不值得他们拼命了。
苏黎一剑劈开了天蛛老祖,身子一晃,发动无念想域,便将这金属棺材裹住,迅速远离这里。
只一下,他便主动冲进迎面一处时空乱流的旋涡里,那天蛛老祖怒啸不断,但被龙帝剑劈开,伤口残留着龙帝剑的杀意,那被劈开两半的身体短时间内无法愈合恢复。
等世尊鬼枪主人和那美艳女人接近苏黎冲进去的时空乱流旋涡时,发觉苏黎已经消失了,气息踪影全无,谁也不知道他逃到了哪里。
苏黎收了龙帝剑,心头很是兴奋。
今天龙帝剑大发神威,连高境真祖都不堪一击,对于这龙帝剑的神威,他再次有了深切认知。
“不愧是上古神器,实在太强大了,想那上古五帝中的龙帝,在上古时代,持着这龙帝剑,纵横上古时代,何人能挡?”
苏黎遥想上古时代那龙帝神威,深受震动,只怕整个上古时代,也只有同样持着神器的神魔,才有可能抵挡得住龙帝剑一击。
苏黎连着闪动,很快就远离了这片区域,收敛气息,确定那些真祖没有追赶下来,这才停了下来,左手一挥,就将这一片时空隔绝,形成了一个dú • lì真空,踏步进去,走到哪里,哪里就开始出现地面,很快重新长出青色的草,形成一片草坪。
这是对原初之力的运用,将来实力晋升,获得更强大的原初之力,那时候他的创造手段将会越发神异,也许是一个念动就可以再造一个宇宙时空,都有可能。
当然,现在的苏黎还远远达不到那个境界,只能想想,他现在能够创造的物质还是相当有限的,只有局限这一片小小时空。
在这青色草坪坐下,被他卷进无念想域里的那口金属棺材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控制,慢慢落到了他的面前,连同那一口被玄祖给轰飞的棺盖,他都一并给卷了过来。
就算这页纸不算宝物,这棺材能够经受得住时空乱流,能够抵挡诸位真祖抢夺,却没有丝毫损毁变形,就可以想象,这棺材的材质就绝对是一件宝物。
如果将这棺材祭炼,当成武器来砸人,似乎倒也是不错的武器。
苏黎一边想一边扬起了右手持着这一页纸,想要看看上面是否写着什么
。
这页纸的纸张不知什么材质所制造,相当坚韧,否则早就在能量的波动中损毁了。
展开纸张,苏黎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的蝇头小字,细心的看了下去。
“我是被七点四十的手机闹钟惊醒的,刚刚醒来,人还有些迷糊,头有些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关了闹钟,感觉有些内急,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又喝高了,以后真不能再这么喝了,我感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像着了火似的难受,禁不住微微苦笑着,想到了昨晚的事。”
“昨晚是陪重要客户,连喝了三场,虽然酒量不错,也招架不住,最后彻底醉倒了,连怎么回家的都已经记不清了。”
看到了这几段,苏黎心头微微咯蹬了一声,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继续朝下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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