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哀家乏了,陪哀家回长寿宫。”
荀太后对着下首的荀温仪道。
她不想荀温仪与南阳有过多的接触。
“恭送太后娘娘。”
包括陆挽君在内众夫人恭声送荀太后。
陆挽君不知何时走到南阳身旁。
“事情成了。”
她露出一抹笑来。
南阳也难得的对陆挽君真心而笑,但出口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成与不成,还得看后面你的了。”
南阳说罢,转身离开。
长寿宫。
杨姑姑小心翼翼服侍在荀太后身旁,不敢抬头,只敢悄悄拿眼神觑荀太后脸色。
“你说这荷包是从池边捡到的?”
荀太后沉着声,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回禀太后,这的确是奴婢在公主离开后在池塘边上捡到的。”
杨姑姑没直接说她看见了南阳与宋俭让私会,而是借眼前的荷包去反证当时和南阳一起站在池边的人是宋俭让。
今日楚策带着宋俭让进门,陆挽君还给南阳夸了一句宋俭让身上挂的香囊不错。
靛青为山,绣金为阳,山南为阳,果真连一个香囊都不放过。
“太后恕奴婢多嘴,南阳公主今日不小心掉出来的信笺,奴婢巧着也像宋王府的手笔,那白玉兰全京城都知道那是宋王府的标志,南阳公主若真是觉得膈应,又怎么可能会在制来自己玩的花笺上方画白玉兰?”
杨姑姑低眸小心分析。
荀太后听得一掌拍在桌上,她气得变了脸色。
“你下去让人查查,南阳和宋俭让到底是何时搞在一起的!”
荀太后怒火中烧,她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自己被南阳那个小兔崽子摆了一道。
“是。”
杨姑姑应声而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