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还没平下来,沈昶上了马车。
长素被打发了出去。
沈昶一上马车就握住了陆挽君的手。
“手凉,替我暖一暖。”
他略微粗砺的手将陆挽君的手裹在掌里,陆挽君挣脱不开。
“外面有人。”
陆挽君只得小声道。
“怕什么,你我是正经夫妻。”
沈昶一笑,手中更用力。
“你正经些,我有话要问你。”
陆挽君努力摆出严肃表情来。
沈昶不可避免想起陆挽君从濯清亭上下来,上面是宋俭让。
他没放开陆挽君的手,而是借助坐椅,将她轻轻环在了怀里。
“什么话,就这样问。”
不论陆挽君怎样挣扎,沈昶仍是不放,甚至还把头埋在陆挽君发髻上去嗅她头发的香气。
有清新玉兰花的香味。
“有人冒充柳觉白给臻臻送生辰礼。”
沈昶闻言一顿。
他迷惑地抬起头,眼神中是不解。
“冒充柳觉白?送的什么?”
沈昶一连追问。
“送礼的盒子用的是宋王府独有的檀木盒,盒上刻着白玉兰花纹,里头装的是一枝桃花簪。”
陆挽君沉声解释。
分明陆挽君话中重点是有人冒充柳觉白给赵臻臻送礼,可偏偏沈昶听到耳朵里,自动向宋王府,白玉兰字眼展开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