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语映幸灾乐祸地传音道:“果然啊,再有钱也怕当官的。”
搜查了片刻,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出来汇报情况,皆是没有找到裙子。
李氏拍卖行的人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没有找到呢?裙子就是他们偷的!”
秦字行说:“既然没有找到的话,我们就按照一开始说好的,给他们赔礼道歉吧。我也相信,几位道友不会做出此等鸡鸣狗盗之事。”
几人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东西不是他们抢走的,但是也多少沾点关系。看到秦字行这样相信他们,顿时有些心虚。
李氏拍卖行的人不服气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宗门的人会互相包庇!我要去告发你,去找你们宗门里的长老!”
秦字行皱起眉头。
梁语映见此打抱不平道:“你要搜查房子,我们也让你们查了。现在什么都没有搜出来,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你还是不服气,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氏拍卖行的人说:“谁说查完了?不是还有一间房子没查吗?”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房子,他想查晦的房间。
梁语映怒道:“什么意思?查之前说好的,不查那间房,现在出尔反尔?”
李氏拍卖行的人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把东xī • zàng在那间房子里,才不敢让我们去查的?一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
“你这个小人,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梁语映挽起袖子想去打他,被孔矜给拦住了。
孔矜说:“这宅子的主人生病了,不能被人打扰。”
李氏拍卖行的人咄咄逼人道:“刚才还说睡觉,现在就变成生病了,这也太前言不搭后语了。如果不搜查那间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认可这次的搜查结果的!”
秦字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孔矜想起在房间里满屋白发的晦,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