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香细看,确实是狗爪子的印,肯定是狗在房后拉屎撒尿后看到衣物飘动,就又扑又抓。
“tā • mā • de,狗不懂事人懂事呀,怎么不牵住狗呢!”吕大林骂道。
“真拿咱们穷人的东西不当回事呀。真是狗眼看人低呀!”齐小香跟着骂。
晚上,夫妻俩睡不着觉盘腿坐在床上,娘的,大过节的,没添什么乐事尽添堵。
“能找着那个溜狗的人么?”齐小香自言自语。
“上哪找去?没处找。”吕大林应声。
“八成是小二奶的狗干的,她的狗来咱家房后最多。”
“可她要不承认咱也没法子,咱没抓着现形呀。”
“那咱们这气就白受了?”
“不想受又能咋的,有什么办法?”
“我要向小二奶算账。我早就想向她出出气了。”
“你想怎么算账?”
“我,我划她的高档轿车,准让她肉疼。我半夜干,天冷又黑,别人很难发现。”
吕大林听了没有吭声,只默默点了点头。他又说:“别让儿子知道这事,让他知道不好。
齐小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