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苏温言以前清清冷冷的性子去了一次苍州回来就变了,人那就是得吃苦,吃过苦才知道甜的来之不易。
苏温言看着一连叹了好几次气的师傅,安慰道,“师傅放心吧,我已同皇上请奏了,等北面的事情解决了,就亲带着家族的人将苍州和河南的脉络打通,亲自耕种,有了生意有了钱以后那里的人日子会好过些的。”
秦川看着苏温言,欣慰的点了点头。
他喜爱时候啊,是真不带亲,若不是他脑子聪明多次从齐王的手里将他就下来,他是不爱带着这么冷血无情又不幽默的徒弟。
不过这些年来他长大了变得越来越体恤民情,越来越有人味儿了,自己也觉得欣慰了许多,尤其、尤其要说他喜欢的那姑娘甚是让他满意。
悟性高又幽默,手艺好长得还漂亮,要不说徒弟这几年怎么变化这么大呢,一定是爱情的力量让他开了窍。
“容姑娘近来可好啊,我听三爷说他们把她送进宫了,我听了本是有些恼了的,那地方是个什么破地方,金碧辉煌的大笼子,我还以为她去了三爷那,三爷得对她多好呢,原来干的是卖人的买卖,不过转瞬我就想明白了,她进宫你都没拦着,也没想办法把人弄出来,那自然是无事的,索性我也就不和他们动粗了。”
动粗便能动过了?
苏温言埋头笑了笑,说道,“师傅说的是,这事徒儿是知道的,溦兮伺候的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和善慈爱,三爷也就是想让溦兮给她制香说说话罢了,不会有事的。”
三爷让容溦兮陪着太后说话,秦川忽的就蒙了,“怎么?三爷还同太后有关系?”
秦川的话刚说完,苏温言却是一顿,也是,她师傅困在杭州的水月禅院里,这几年来外面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就算能算出个大概来,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安排在认识的人身上。
而他亦是来了此处与太后会面才得知的。
这里头的事秦川最好是知道的越详细越好,他下载乃身份特殊,若是一卦算的除了纰漏葬送了可就是一批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