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对方一厢情愿的事情让她很是为难,谁知,她才是对方眼里一厢情愿的那个。
容溦兮想不明白,一个二十三岁了还只会背百家姓前八个字的,竟然嫌弃上了她。
谭月清笑道,“你可知道他家因何退婚?”
容溦兮摇了摇头,谭月清轻咳了两声,小声说道,“听说那胖小子跟一个花楼女子私奔了!”
容溦兮面色一惊,付家虽不是大户人家,可毕竟做的是书坊生意,一家子知礼识节,发生这样的事必定是颜面扫地,砸了自己文人墨客的招牌。
谭月清说罢也不开玩笑了,从袖中掏出了一包银子,沉甸甸的放桌子上一撒。
容溦兮听着这悦耳的声音,用手指点了点,笑问道:
“什么意思?你这是偷了家里多少东西?”
“这是定金,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容溦兮腰板一直,双眼离开那银子,笑望着谭月清说道,“太师的孙女还有事能有求于我?”
谭月清轻声一叹,道,“最近我父亲想纳那萝娘为妾,我听说她远房表哥来京城投奔她,一个凤阳县的穷书生不过三日就在城北开了一间草堂,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