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心中苦闷,见容溦兮人淡如菊,不是那般七嘴八舌地人,便忍不住的想同她说说。
容溦兮听得心惊肉跳,她也想不到曾经温润如玉,不染凡尘的太子竟会为了一个女婢如此冲动。
想来苏明烨身边伺候的人本就不多,灵芸又是这几年难得将他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冲冠一怒为女婢也是情有可原。
听灵芸说罢,容溦兮干干的咽下一口,圆滑的说道,“太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灵芸叹了口气,又听人问道,“那太子如今不住东宫,那是住在哪里?”
想到那地方,灵芸半响没搭话,在他们眼里那地方自然是个不好的,哪里有正经的太子会被安排在那出呆着,别说太子,就是皇子也没有在那种地方待过。
可这两年她也摸透了苏明烨的一些习性,去了那地方,也许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沉默了许久,灵芸气息似有若无的说道,“秋云斋。”
秋云斋在皇宫的东北角,错落在一片隐蔽的竹林深处,人迹罕至,乃是从前先皇辟谷和求道时才会去的地方。
灵芸心中不知是喜是忧,见面前女子呢喃了一句竟轻声笑了出来,不解问道,“容掌事为何要笑?”
容溦兮自觉有些笑的不合时宜,疑心被灵芸误会,于是解释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