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再抬起,容溦兮想起太和殿前的fēng • bō,怕人误会,又不好驳了苏温言面子,瞧瞧在人耳边说道,“世子,我腿好了。”
苏温言却没打算撒手,只冷声问灵芸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灵芸被问的一怔,抿了抿嘴,只说道,“里面人多奴婢排在了最后上香,又听大师说了会儿法,不知外面时辰如此。”
灵芸说话的时候,容溦兮的另一只手暗暗的在背后和苏温言较劲,苏温言面色一如往常,容溦兮却费力的憋红了小脸,废了半天劲才终于挣脱出来,刚要朝灵芸迎上去,耳后却先被苏温言污蔑道,“容掌事等你等得腿麻了走不动,非要我扶着起来,你如今来了便扶着她走吧。”
他怎么能当会首呢,他应该去戏班子唱戏呀,容溦兮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面不改色的苏温言,含起一口怒意说道,“难为世子照顾,不劳烦灵芸姑娘了,我自己可以走。”
容溦兮气的要命,这样的人,诚如湄兮所说,自己实在不应该三翻四次和他纠缠。
“还是我来扶你吧。”
容溦兮见灵芸过来,感激的睨过一眼,再不偏头朝着那可恨的人看去。
“世子在这里等,容掌事怎么也在这里等?”灵芸挎着容溦兮的胳膊笑问道。
容溦兮反应过劲儿来,心中暗骂,是啊,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左右等的也不是她家里的几口子,现在好了,还闹了自己一夜脾气。
眼下灵芸这么问,容溦兮碍于颜面只得察言观色说道,“我本也想烧柱香的,可惜人流拥挤进不去门,索性就等了一会儿,结果不争气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