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容溦兮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在生气吗,不是应该同她一起同仇敌忾吗,怎么竟然笑出来了。
“你在笑话我?”容溦兮微微的蹙着眉毛,嘴角也憋了下去。
金桂树下,苏温言看着她。
世间有此一人自始至终的信任他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别的。
容溦兮说的对,他也不顾不了那么多,若是瞻前顾后,进一步退三步,不如到最后什么也不干了。
他忽的说道,”我听说梅三爷给了你一处铺子。”
话刚说完,容溦兮怔松了一下,面前的人神色不变,但已经不似方才纠结。
“是啊。”她目光定定的望着苏温言,“是个两进两出的呢,他还将龙三的生意也托给了我,这几年我若没事了,可以在京城开一个香料铺子,我一直给别人办事,还没当过老板娘呢。”
面前的人含笑没有说话,容溦兮心里一时间没了底。
她忽然想起来苏温言是江浙的会首,这边的事情办妥了他早晚都是要回去的,那他若是回去,只要他提出来,容溦兮自然要和他一起走。
那香料铺子和船商买卖不久不翼而飞了吗。
她脸上表情委屈可怜。
原来是黄粱一梦空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