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的对上了江老夫人的眼睛。
她的眼神很是透亮,没有丝毫的隐藏,让人很难想象,她会有什么阴暗龌龊的想法。
纵然是对她不喜的江老夫人,眉头都皱了起来:“你当年离开,与她有关?”
“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似乎说尽了其中无尽的事情。
江老夫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江错错却坐不下去了:“太奶奶,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孩子不要什么都打听。”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江错错很是不满。
江老夫人直接用下巴指了指叶浅浅:“那你问问她,看她告不告诉你。”
江错错立即将询问的眼神投向了叶浅浅,叶浅浅只是微微一笑:“世子,我总可以保留一点属于自己的秘密吧?”
“怎么可以对我有秘密?”小家伙不满的撇了撇嘴,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初,“算了,有秘密就有秘密吧。这件事就算我不查,爹爹也会查的,指不定爹爹现在已经知道了。”
叶浅浅和江老夫人相视一眼,面上的神色都是一僵。
江淮锦对叶菲儿本身就不在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与叶菲儿在书房谈,自然是不可能在谈情说爱,那么他们到底会说什么呢?
……
叶府,书房。
江淮锦坐在书案后面,叶菲儿一脸泪痕的站在中间:“王爷,太医一定是被叶浅浅收买了,所以才会说我未曾生育过。明明炀儿是我的孩子,怎么能说我没有生育过吗?”
江淮锦冷眼看着她,说出的话平仄的没有丝毫起伏:“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方才检验血脉的时候,你一直阻止本王?”
“我……”她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以到了现在,你还要欺瞒本王?”他的声音很是平淡,那是一种从眼神到情绪都很是淡然的平淡,淡的让人心慌。
叶菲儿的面上布满了恐慌:“王爷,你是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的信任,在太医那句话之后,终结了。”
他对叶菲儿本身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本身没有证据证明当年与他一夜欢情的女人是旁人,而江错错是他的孩子,所以他自然认定了叶菲儿就是那一晚的女人。
可是叶菲儿不曾生育过,甚至还是处女,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瓜葛?
说到底,一切无非是一场piàn • jú。
他本就寡淡的情绪,更不会有什么波动:“你抱着炀儿出现在我面前,我是要表示感激的,否则他可能会流离失所。但是,也只有感激。”
叶菲儿的手握紧:“这么多年,你对我只有感激?”
“是。”
一个字,很平淡,却又很是斩钉截铁。
“你还是愿意相信叶浅浅,不肯相信我!她就是收买了太医,你却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给你机会,告诉我,炀儿的生母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