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诚领着护卫即刻冲了进来,按手按脚,将庶子按压在板凳上,打之前还不忘脱去了他的裤子。
庶子哪里是洛诚他们的对手,只得高声喊叫,“朗朗乾坤,你们私设刑堂,公然殴打朝廷命官,就不怕被王上怪罪?!”
“叫完了?”洛诚问道,“叫完了,我们就开打了。”
庶子刚张开口,准备继续斥责,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直到将庶子屁股上的肉尽数打烂,洛诚他们才住了手,拿着洛老爷亲笔写的书信,与哼哼不止的庶子一同送到了景家门口。
景家看门的人出来,还一脸懵逼,洛诚已经将洛老爷的亲笔书信塞入他的怀中,而后翻身上马,与其他护卫一道疾驰而去。
景畴行得信,来到正厅,看到趴在长凳上的庶子,裤子褪到了膝盖,屁股那里蒙着块白粗棉布,上面早已被肉浸透。
看完了洛老爷的信,一把丢在地上,气得跳将起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旁的人从地上捡起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他亲眼看到的场景,还特意点明,若是嫡子尚还说得过去,姑母与侄儿亲昵一些,或许是景家家风使然。可庶子就有天壤之别矣,景家的庶子从不论血脉亲疏,同族之人也称庶子庶女,故而令他气愤之极,旧疾复发。
最后草草注了一笔,庶子居然公然与他分庭抗礼,洛玉瑯看不过去,一时气极,便惩戒了庶子,或景家觉得吃了亏,尽管到官府上告,洛府愿凭官府的判决赔偿。
“父亲,这,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我们现在就找上门去,一定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正是,一忍再忍,他们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