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鞭杀景家贴身侍女的事,可大可小,不忍父亲独自一人面对,洛玉瑯在别院只待了一日就打算返京,走时叮嘱穆十四娘:“不怕,等我回京料理好,就派人来告知,别院已经添加了人手,有事尽管出去无妨。”
穆十四娘见他此次回苏城,再没称呼自己为施掌柜,可自己礼却不能废,“当家的,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洛玉瑯满腹心事无从倾诉,只得轻描淡写地说道:“知道就好,如果我没本事,料理不好,就派人来接你回京,起码那里还有十五郎,就算你不打算依靠我,也另有人可以庇护。”
穆十四娘却笑了起来,“当家的,怎么突然优柔寡断起来,我有那么不经事吗?”
“是啊,差点忘了,你胆子大得很。”洛玉瑯回了句。
“当家的,放心吧,我知道轻重。”相同的话又重复了一句。
洛玉瑯最后说了句,“且安心待着。”其中的意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穆十四娘嗯了声,看了看天色,“当家的,既打算赶路还是尽早起程吧,莫误了路程。”
洛玉瑯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终是再不舍也只得起程。
回京后头一件事还是到了父亲的书房请罪。
洛老爷静静看了他许久,“你这一招倒也算高明,也拿捏准了景家不会声张。不过,你就不怕他们以此为要胁,逼你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