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着机锋,直到门外有人传话,说十五郎来了,芜阳公主才匆匆避去。
十五郎进来,气喘吁吁,“你为何有十四娘的消息?”
洛玉瑯说着早已准备好托词,“我也是刚刚知晓,她原来在我苏城的店铺里做事。”
十五郎冷静下来,歉意地说道:“是我失礼了,洛年兄,还望详细地说予我听。”
洛玉瑯为他倒了新茶,并不着痕迹地将芜阳公主留下的茶盏推向一边,“我得了苏城店铺的急信,却是说施掌柜突然被人带走了,走时留了话,让他们送信给我,并让我来找你。”
十五郎紧握着拳头,“是穆府的人,千辛万苦逃出来的,唉!”
洛玉瑯问道:“望仕可有良策?”
十五郎沉默良久,才不甘地摇了头。
“不如由我出面,就说她与我契约未完?”洛玉瑯明知十五郎不会同意,却有意引导他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思虑。
“不妥。”为何不妥,十五郎没说,洛玉瑯却是明白的。
“不如去求芜阳公主,只说这店铺她也有份,反正只要我不提,别人也无从知晓。”洛玉瑯接着引导。
十五郎依旧摇了头,并没如他所愿,“我不想让她知道。”
洛玉瑯与他一同沉默了良久,才状似为难地说道:“实不相瞒,我在苏城为官时,对河间穆府也有所了解。所以,施掌柜为何出逃,我也能明白一二。”
十五郎果然面露尴尬,却开了口,“恨我无用,虽中了探花,任了职,还是帮不了她。”这话也是正理,婚嫁之事,皆是父母做主,他做为兄弟,如何越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