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会先跪地报丧,他们正好顺势而为。
哪知他依旧坐在轮椅上,拱手对老太君说:“老太君,身有重孝,恕玉瑯不能全礼了。”转身对景畴行也是拱手,“景家主,玉瑯正为母亲守孝,望见谅。”
景家母子二人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心中幸庆早早将一众人等都赶得远远的,堂上只有他们。
“瑯儿,听说你日夜不休跪在灵前,想必累得心神有些乱,还是身体要紧。”老太君到底是老姜,很快为自己找了台阶。
洛玉瑯仿佛未听到一般,不言不语,居然发起呆来。
景畴行与母亲交换了下眼神,“玉瑯,你母亲归府后我们才知,也是你孝心,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寻到。”有意说得不明不白,洛玉瑯若有所求,必然要接话。
“昭昭日月,哪能一直昏暗。若不为生母张目,岂不是愧为人子。”洛玉瑯不愿与他们浪费时间,干脆单刀直入,等着他们接招。
景畴行果然接话,“你有这片孝心,也是难得。”
“我原本想直接将母亲写入族谱,可父亲劝我,该多为景家想想。故而上门一问。”洛玉瑯回答得滴水不漏,再次将问题抛了出去。
“问什么?”景畴行话一出口,老太君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