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而已。
她试图抓住最后一片瓦片,却发现上苍根本不给她机会……
那片瓦片咔擦一声断裂了开来,而陈木凉亦失去了依托从屋檐上呈一道抛物线摔落了下来。
“完了。这一下大概要修补好几处骨头了。”
“木凉?”
一声极为好听低沉的男子的声音入了陈木凉的耳,一阵清风夹杂着淡淡的沉香味亦袭身而来,只是抬手掠过的瞬间便将她裹住揽在了怀里,他随意飞扬的发丝撩过她的面庞,数不尽的微痒之意。
“温北寒?呵呵呵……谢谢啊……”
陈木凉抬头间撞见了熟悉的面庞,心里一阵心虚,干笑了几声立刻从温北寒的怀中跳了下来。
却未曾将到这酒竟烈得很,陈木凉这往下一跃竟一阵头晕目眩,又一个踉跄颤颤巍巍欲朝后倒去。
“木凉!”
温北寒眼中一惊,忙上前一步,以手环过了她细软的腰际,稍稍用力一勾,她的身子一软,竟撞向了温北寒宽广而厚实的胸膛之上!
剧烈的心脏跳动声节奏明快地隔着他的仅仅一层衣物炙热地传来!
似擂鼓声声落于她耳旁,强有力一声又一声地撞击着她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湖。
温北寒虽喝多了,却亦在此时觉得自己的双颊热得似火,红得似天边暮辰之时的艳霞,飞快地绯开了所有的暗色,恍惚间便已惊艳了不知多少华丽的过往韶光。
偏生温北寒见她双颊潮红如花灼灼而开亦有些恍惚,浓郁的酒味醇香地入了他的鼻尖,又混合上了她身上独有的女儿香,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他的嗅觉,令她的呼吸开始不由自主地重!
“啪!”
一声极为低微地花开的脆响穿透了这稀薄的空气,将一缕催魂的香气萦绕在了两人的身旁,一时间,芬芳入鼻。
半世迷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