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
“只有三个人去截税银也离谱啊!”
沈棠、共叔武、祈善,两文一武。
她觉得这个配置不太行,梁山好汉打劫生辰纲的配置都比他们豪华有牌面。
“谁说只有三人?不是四人吗?”
一道男声突兀传来。
“谁——”
沈棠与共叔武皆提高警惕,视线射向声源,唯独祈善微挑眉,却不意外。随着脚步靠近,来人抬手拂开枝丫树叶,自树林走出。
一个男人。
准确来说是个相貌略显眼熟的男人。
仪态翩然,斯文儒雅,恍若谪仙。
与常人不同,这个男人发色是非常特殊的灰白,配上这张年轻成熟的面庞,好似画中走出。
腰间配着枚银灰白的饰品。
共叔武先放下戒备,仔细辨认后松一口气,冲来人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先生。”
男人拱手回礼。
沈棠:“……???”
又是一个熟人???
三人之中唯她没动静,来人讶然之余也回过味来,熟稔地喊了一声:“五郎。”
沈棠:“???”
她认识的这些人里面儿,每个人对她的称呼都略有不同,一直固执喊她五郎的……沈棠蓦地微微睁圆眼,抬手哆嗦指着那名横看竖看至多二十七八的青年,好半晌:“无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