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能玩出其他花样?
沈棠拔剑一指:“罢了罢了,我来教你们真正的土匪该是怎样的,真土匪就该干土匪!撕碎他们、吞并他们、抢夺他们、杀了他们!就像我对你们做的!听懂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但使用了文气言灵技巧,却能清晰传递到匪寨内部每一个土匪耳中。不待他们思索这话哪里不对,沈棠冷笑着斩断他们的后路:“谁要是没听懂——耳朵可以不要了!”
浓郁到近乎能实质化的杀意压得一众土匪不敢大声喘气,更不敢说一个“不”字。
倒不是他们心悦诚服,单纯是有个土匪遭不住,转身拔腿就跑,结果还没跑两步,两道彻骨冰寒从两颊滑过,下一息,两团沾血的肉块掉了下来,沾上了地上的灰尘。
天上何时下肉块了?
脑中浮现这一念头,剧烈疼痛从耳部蔓延至全身!他嚎叫着!双手捂住本该长着耳朵的地方,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粘稠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淙淙流出,止不住!
沈棠笑着问:“听懂了吗?”
人群中,那位面孔陌生的“氛围组”趁机会,扯着嗓子高喊:“大当家,听懂了!”
人都是盲从的。
特别是极度恐惧之下,更容易丧失dú • lì思考能力。有了“氛围组”带头,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至声浪阵阵、排山倒海般响彻山头。
甚至有土匪喊得声音嘶哑破声。
他们都怕自己喊得小声会被宰。
沈棠似乎很享受这些声音,听了一阵才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当然,真正原因是让土匪通过嘶吼发泄挤压的恐惧,有利于之后的收编。她提剑走了一圈。
看看这,看看那。
沈棠故作思索,将混迹其中的氛围组提出来,成为新的小头目,管理这批土匪。
河尹附近的匪寨都很隐蔽。
外界轻易找不到。
但,这不包括土匪自身。
他们彼此间有着特殊的联络方式,大致位置也清楚。沈棠用雷霆手段攻下最外沿的土匪寨,收拢这些土匪之后,再通过他们的带路去攻下一个土匪寨,行动很顺利。
一天就搞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