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跟敌将武者干仗引起的武气碰撞清理出一片空地,目前没哪个虾兵蟹将敢近身偷袭,但总不能一脸傻愣地站原地等对方出现。无奈,一脸晦气地提枪找小兵撒气。
这支队伍本就是士气不高的残兵,又被沈棠埋伏打了个正着,斩下主将首级,失去主心骨和指挥者,这导致本就散乱的阵型彻底崩溃。无法形成战力便只能坐以待毙。
敌方残部四散奔逃。
双方厮杀很快进入了尾声。
这时,沈棠用剑身挑着那颗沾满污血的敌将头颅,扛肩上,凑过来看徐诠热闹。
叉腰笑问:“文释,那人首级呢?”
徐诠被问得脸色一阵青白交错。
半晌才憋出一句。
“人跑了!”
煮熟的鸭子居然真飞了!
憋屈!
他还不知道对方怎么飞的!毫无征兆!他也没发现异样的文气或者武气波动,想拦截都没机会拦截。徐诠在年轻一辈也算经验丰富,这种情况真没见过。真真是诡异!
“这种情况都能跑?”
沈棠的反问给徐诠心口扎了一刀。
“是末将无能。”跑了就是跑了,技不如人就是不如人,武胆武者只看战绩实力。
徐诠不替自己狡辩什么。
沈棠收起玩笑:“这也怪不得你。人不会凭空消失,看情形应该是对方文士在捣鬼。”
寥嘉打了一面红伞过来。
“应该是敌方文士的‘移花接木’。”
开战之后,沈棠便撤了避雨。
为了不淋成落汤鸡,他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