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一次一次的做,三年了,要是预兆,也未免太久了。
绯然双膝弯曲,双臂交叠其上,趴在膝上。
那个少年,她只见过一次。
英雄救美,一见钟情,却……再也无缘。
或许,只是她太想念那个少年了吧!
绯然叹了口气,喃喃道:“都三年了,或许人家……早就成家了。”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实在不该。
滴答,滴答,滴答……
小木床边,地上积了一个小水坑。
屋顶的水滴还在不停的落下来,砸在地上。
这地本是平的,长年累月落下水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如今竟也能积水了。
绯然掀开被子,下床。
双脚半穿半踩着一双白色的绣鞋。
这鞋也是几年前买的了,原是粉红色的,如今洗的次数多了,也变了纯白。
她心不在焉的提起木桶。
今日的木桶……有些重。
绯然低头一看,之间那木桶之中,一条青白相间的蛇正盘旋在其中,口中还吐着鲜红的信子。
“咚!”木桶应声落地,绯然也吓得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