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做到经济二字的人必须文能安邦兴业,武能御侮却敌。”
熊浩停止发言,政治经济学众人神色突变。不管是原本的干部学员也好,还是普通学员,这会深深的感受到了肩膀上责任。
而这会卡壳的孙援朝满满的后悔,他干嘛让熊浩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现代经济一词实为我国引进小鹤人翻译的结果。
在清朝末期,小鹤人掀起工业革命浪潮,接受、吸收、宣传西方文化,大量翻译西方书籍,将economics一词译为经济!”
熊浩意气风发道:“在新文化运动中,小鹤国所学习过的西方文化我中国传播,梁启超最初在1902年发表的《论自由》一文中将该词译为生计后注明即小鹤所谓经济,自此“经济”一词开始被我国广泛引用。”
经济系两班79人外加授课老师孙援朝这会满满的懵逼,他们这还是头一次系统性的知道这些。
孙援朝看了看手上讲义,这上面内容比起熊浩所讲简直就是极简化内容。
“人有着自身的消耗需求。
同时,货物有着其自身的界限与范围。
因人的需要而产生作用,这样的一种基于人体需求而存在的时效性用途,在人的思维认知下,给予了它一种表面性的客观价值,从而形成一种基本的思维常识。”
熊浩侃侃而谈,偌大的教室鸦雀无声。
好学生姜明华奋笔疾书,字迹潦草的唯有他自己才认识。
“《晋书殷浩传》,足下沉识淹长,思综通练,起而明之,足以经济。
唐袁郊《甘泽谣陶岘》著岘之文学,可以经济。自谓疏脱,不谋宦游。
宋梅尧臣《汴渠》诗中我实山野人,不识经济宜。”
引经据典,熊浩的声音震得一众学员晕晕乎乎。
大课堂外,时任经济学主任目光灼灼的盯着熊浩看了又看。
自1953年从水木调任以来,熊浩可以说唯一一位引起他注意学生。
“数理化那帮老家伙说他数字敏锐,说他是难得的科研苗子。我们经济系的数学细胞可不低,发展前景难道不比搞科研强?”
陈岱松好笑的摇了摇头,那几个老家伙再来逼逼赖赖,真当他好欺负?
懂数学又懂经济,国家现在正想着专心,这家伙摆明了不想搞科研,让他成为一名经济学家不好吗?
课堂上的熊浩火力全开,脑中的经济科普这可是数代人整理精华。
经济系79人加上孙援朝被熊浩好一阵输出,大部分都是懵逼的。
“呲、呲……”
鸦雀无声的课堂上诡异的只剩下落笔声,惊醒过来的众人连忙想起他们得记笔记。
可熊浩这会已经说完坐下,就看好学生姜明华将笔记递给熊浩道:“浩哥,你看看我的记录,这都是你刚才说的。”
字迹潦草,熊浩原以为自己的字已经是狗啃猫挠,感情还有比自己更重的?
姜明华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浩哥你说的太快,我不得不要草书记录。这样吧,我回头换一副字迹,你帮我斧正斧正?”
熊浩摇摇头:“不用了,你这字虽然废眼睛,但我看的明白。”
话是他说的,姜明华的字迹虽然潦草,可意思没偏。
熊浩通篇看完道:“记录挺全,你这速记可以啊!”
姜明华笑了笑:“我之前在厂子里干的就是会议记录,速度不快可不行。”
“同学们,熊浩同学刚才系统性的给大家讲解了什么是经济。
我希望大家像他学习,不懂就问。”
走廊上的陈岱松主任走入大课堂,熊浩脑海中顿时出现这位经济学者的相关信息。
陈岱松,原名陈总,1900年10月20日生于福建省闽侯县。著名的经济学家、教育家。
陈岱孙在财政学、统计学、国际金融、经济学说史等方面都有极高的研究成就……
“主任!”
惊愣状态的孙援朝从呆滞状态回过神,就听陈岱松朝熊浩说道:“同学们,你们眼前的这位熊同学可不得了。
在你们还在学习经济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以致用。”
陈岱松笑眯眯的看了熊浩一眼,并未将熊浩办理养殖场和同可口可乐壮举说出,而是语重心长道:“我们的国家正在经历历史性的重大改变。
你们这些人,有人报考的是数学系,也有人报考的是哲学系。
但学校将你们从原本学科中调剂过来,一是你们的数学考分,二是你们的个人政审。
你们中有许多人私下里询问我们政治经济学要学习什么。我陈岱松可以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们,我们学的是济世安邦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