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子整个人长得确实不错,目若朗星,要楚离说,真不用换衣服,这换了反倒显得多了几分招摇撞骗的无赖气质。
那位女人只是瞥了白云子一眼,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好意思,没时间。”
说罢,女人转头就走,而楚离以为这第一单生意就要黄了的时候,白云子突然开口说道:“且慢,你且听我说一句话,如果说错了,你转身就走便是。”
听到这话,女人的脚步顿了顿,白云子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最近是不是晚上失眠,四肢冰冷,对气候转凉特别敏感,如果不化妆,脸色会比一般人苍白,还喜欢喝热饮,很少口渴,即便不喝水十分钟就得去一趟厕所?”
一连串的话语说出,那个本来已经走出几米开外的少妇突然停住了脚步,与此同时,白云子继续说道:“你老公应该也得了怪病,症状应该是面色发黑,精神恍惚,一口牙都是黑的,舌头溃烂,我说的,对不对?”
那名少妇触电般回过头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无法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少妇原本脚步匆匆,此刻却回到了摊子前来,用一种震惊与恳求的目光看向白云子,显然是被这段话语给吸引住了。
这时,白云子像模像样地抖了抖那面“神算子”的锦旗,轻轻拂袖说道:“这位女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在下姓陈,江湖人送陈半仙,是一位风水师。吾自幼热衷于易学,曾游走四海,拜访名师,对周易、相学、八字、日学、等学说都有深层次的见解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怎么样,要我帮你算算吗?”
听到白云子这一连串絮絮叨叨的话,旁边的陈半仙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当着我面抄袭算怎么回事?
不过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同样的话语,陈半仙说出口,怎么听都别扭,感觉像是在吹牛。
然而白云子的这气质则不然,虽然穿着那身破烂行头,但气息沉稳,整个人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那名少妇倒也没有完全信任白云子,她坐了下来,问道:“这么远您就看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么多?”
白云子乐呵呵地摆了摆手,“要不我先给把个脉吧?”
少妇大概是觉得他刚才说得太准了,便不疑有它,伸出了手来。
白云子稍微检查了一下,将两根手指并拢搭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搭了两下,然后收回手来。
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根本吃不下东西,经常会大小便失禁,晚上做噩梦还会梦见一个婴儿在撕扯你的头发。”
女人神色终于从震惊变成了凝重,她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您可太神了。”
白云子摸着下巴上那一小撮胡须,沉思了两秒钟,又问道:“你的老公应该已经不能下地行走了吧?半年前你有过一次流产,对吧?”
这回少妇彻底收起了疑虑之心,一把抓住白云子的手,“您说得太对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云子不经意地瞥了一旁的楚离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到了吧,老夫可从来不随便骗人,说能算命,就绝对能算得准准的。
收回目光,白云子又看向妇人,认真地问道:“孩子是怎么流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