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骚走位,错过了卢月的爪子,扭头就走了,真怕被这个女人给缠上。
话说这女人神经病发了,怎么还把自家媳妇给绕进去了。真膈应人。
被人说搅屎棍,卢月脸色黑的不行,为什么是这样的,肯定是自己弄错了。
或者宁愿是自己弄错了,另有其人。
卢月盯着向阳的方向,眼神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追过去向阳几步:“我真的喜欢你,很纯粹的。我想咱们之间有误会。”
向阳:“我想你对喜欢的定义有误会才对,你同有对象的男人通信,满纸暧昧,还好意思在在这里嚷嚷纯粹,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老底没人知道。还是你对‘纯粹’这个词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换一般人,肯定是臊死了。
可卢月一直都不是一般人,激动的想要过去拉住向阳:“我就知道你在乎我。”…
向阳目瞪口呆,他从头到尾的检讨自己一遍,当真是半分在乎没有体现,想要误会都难的:“你脑子果然不清楚。”
卢月不依不饶的:“不然你干嘛介意那些信。”
向阳很是无语,姑娘你错了重点:“我介意个屁”
跟着快速抛开了这个话题,包括这个人,我就不该同这个女人一块说话。
饭店里面,向三嫂拉着金芳到处看,很有一些忐忑不安:“你觉得怎么样,我能成吗。”
金芳给向三嫂鼓劲儿:“饭店都支架起来了,怎么就不能成了。自信点,咱们能成。”
向老三媳妇深吸口气:“你说好,我就有信心,我就相信你。”
从村里到镇上在到县城,向三嫂跟着金芳后面,就没有错了过。对金芳有种盲目的信任。
金芳都不知道,三嫂这么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