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阮凤平疑惑,阮绵绵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小声道:“她没有喉结。”
阮凤平这才恍然大悟,赞叹道:姐姐真是观察入微。”
“常识,都是基本常识。”
阮绵绵谦虚。见阮凤平频频回望,她纳闷道:“怎么了?担心那个少女安危?我看她动作敏捷,应该不至于被抓住,俗语说得好,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她要没有点本事,敢从纨绔手上偷钱?”
“那个男人……我想起来了,是窦家的,他家也算有点势力,和国公府走得很近。”
阮绵绵囧囧有神:“我知道国公府不怎么样,可这也太不怎么样了,交得都是什么人啊。”
阮凤平目中异色一闪而逝,心道:看来姐姐果然对国公府没好感。我就说嘛,把她们娘儿几个扔去乡下十几年不闻不问,人家凭什么感激你?如今看来,皇上当日把她娘亲弟弟接出来,竟不是做人质,而是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心思电转间,表面上却笑道:“所以我就奇怪,那少女哪来的胆子惹他?听她意思,还知道这窦明的来历,这就更离奇了。也没听说哪家的千金如此放肆大胆。”
“放肆大胆的当然有。”
“谁?”
“黄蓉啊。”
阮凤平呆住:“黄蓉?这是谁?京城的达官显贵,好像还真没有姓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