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这两天觉得如何。”
“暂未发觉异样。”莫清安想了想，回答道。
“哦？”褚弦思舔了舔嘴唇，对面的少年波澜不惊，仿佛一个玩偶。
“她学习东西很快。”
“比你还快？”清安过目不忘，这世间还有人可以比清安学习快的吗。
“……”莫清安没回答褚弦思，褚弦思也不生气。
翌日，莫清安和往常一样的时间来到了澹台家，看到神梦院子里一院子的乐器，冰冷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疑惑。
她准备全部都学吗？
恰好神梦伸着懒腰出门，还心情很好的和莫清安打了个招呼。
莫清安面无表情的看着神梦，“女孩行为上稍微优雅一点。”
“去你的小屁孩，我们梦梦伸个懒腰怎么了！”怎么就不雅观了！
“不必全部学，精通一两样便可。”
莫清安没有在神梦体态这个方面纠结过多，只是见她出来没有一点女孩的感觉说了一句，她真要做什么他倒也无所谓。
毕竟他之教导，不是调教出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自己的性格。
“喔小屁孩，我看你是只会这里的一两样吧。”神梦过去拍了拍莫清安的头，这么长头发还这么柔顺，手感可真好，古代用啥洗头发的来着？别说，针不戳。
“澹台小姐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吗？”
“怎么了？”
“我也算澹台小姐的老师，澹台小姐还是不要摸我的头比较好。”
能听的出来这死小孩有点生气了，古代果然有男人的头摸不得这个道理呢。
哼，就摸，就摸。
“还有，澹台小姐。”莫清安推着轮椅往后退了一点，视线冷漠的抬头看向神梦，“如果我记得没错，澹台小姐今年应该十六，要比我小一岁。”还好意思叫别人小屁孩？
“还是说，澹台小姐其实不是十六？”
好哇你个莫清安，这就开始试探她啦。
果然那个皇帝发现了什么吗？应该说一开始就没骗到人家吧。
不过也没关系，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重要的是见到，将东西给那个皇帝。
“莫清安，没人跟你说过吗。”神梦低头凑近莫清安的身边，在他耳边说道：“你很像毛都没长齐的十来岁奶娃娃。”
“……”
莫清安又退后了一步，视线和还弯着腰的神梦对上，神梦见他眼睛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都开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