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沈向晚才想到,好像是漏了一个人,便让暖暖下去喊水木。春天了,水木也得换一身衣服呀!
不过水木坚持不上楼来量体裁衣。
无奈,沈向晚带着暖暖出了宋家成衣铺子,站在门口仰头又看了看那牌匾片刻之后才上了马车,离开马行街,出城往回走。
“小姐,你为什么找他家?”暖暖好奇地问道,“我感觉料子不是特别好。”
“你没听兰姨说吗?我们手头没什么银子。只能找这种档次的铺子了呀!”沈向晚笑着说道。
可暖暖总觉得事情好像是不对。今日小姐的意图并不在做衣服,而在打听事情。
因为刚才沈向晚和那妇人对话的时候暖暖都觉得尴尬,才第一次见人家,好像问的有点多,几乎赶得上刨根问底了。
“水木,水木,停下来!好像是水煎包的味道。”沈向晚忽然喊道。
水木觉得自己的心都开始疼了。这一冬天,沈向晚不怎么出门,可是这零嘴却半刻都没停歇过。总是吩咐他出去买这买那,花的都是他的银子,从来也不给他。
兰姨说,他们讹来的银子已经花去了一半。那一半银子究竟是怎么花的?他可是把他好几年的积蓄都快掏空了。
之前他以为就是买点零嘴,买点干果,能花几个银子。可现在他才知道,四品带刀侍卫这电俸禄真是供不上这五个女人吃喝。
马车停了下来,水木自觉的去买水煎包。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一路买下来就是一大包,又将车厢门口堆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