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很快将水木叫了进来。
“你给暖暖银子做什么?”沈向晚看向水木问道。
水木可真是个木头了,以前沈向晚还觉得他不是木头呢,平白无故的给一个女孩子两百两银子。
水木也是尴尬又窘迫,一时有些无措。
他只是听到她们缺银子,于是就给她们银子,哪里知道暖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听说你们缺银子,所以就给暖暖,让暖暖……”水木尴尬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你手头也不宽裕,不用你的银子。”沈向晚笑笑说道。
水木心想,你花了我多少银子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可是四品带刀侍卫,花了点银子就跟人家姑娘说,实在是张不开口。
“好了,暖暖可能误会你的意思了,以后不要这样冒冒失失的,你想想,暖暖是个女孩子。”沈向晚说道。
水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脸涨得通红,转身就走了出去。
哎,少男少女呀!沈向晚心里这样想。
第二日,沈向晚用过早饭便去十里坡杏花林转了一圈,一夜之间,杏花几乎尽数开放,繁花之间,满是静谧和芬芳。
水木木着脸跟在沈向晚后面一句话都不说,比之前跟沈向晚的距离更远了一些,似乎故意保持这么远的。
沈向晚自然也不理会。她知道水木心里有了疙瘩。
转了一个多时辰,沈向晚回来沐浴更衣之后坐在院子里。
暖暖搬出了红泥小火炉,沈向晚洗茶烹茶,又坐在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下,慢慢的品茶。
兰姨则是拿了一本厚厚的账册,来到沈向晚面前。
“小姐,这是我们自从来到十里坡杏花林所有的花销。
有多少花费,有多少收入全在这里,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收入,除了讹诈的那些银子之外。
不过花销却很巨大,我总算了一下,现在我们手头也就只有六百多两银子了,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兰姨郑重其事,有板有眼地说道。
沈向晚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睛,唇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继续抿茶。
兰姨睁大眼睛看着沈向晚,等着他回答,可沈向晚似乎并没有在思考这个问题。
“小姐!”兰姨无奈又叫了一声。
“哦,把我们去年酿的那些果酒,然后再让荷花做一些点心,到山脚下,我们也摆个摊子出来。”沈向晚说道。
兰姨瞪大眼睛看着沈向晚,“小姐,您,您要当垆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