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晚上了马车见暖暖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坐着。
“怎么了?”沈向晚问,“生意谈的不顺利。”
“他看不起人,还砸了桌子,神经病……”暖暖气得仿佛一只刺河豚。
“这样啊……”沈向晚笑着看暖暖。
“嗯!”暖暖受气,一脸委屈。
“他就是个孩子……”沈向晚轻轻地捏了捏暖暖的脸颊,“你忘了他在山坡上哭的……像个孩子。”
“嗯,他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还侯爷……哼!”暖暖一副我不与孩子计较的表情。
金五爷拿着水木写过的一厚沓子信纸看得津津有味。
蒲扇将他插在的发迹里,双手拿着信纸在平阳将军面前来回踱步。
“啊哈,啊哈……”金五爷笑得直不起腰来,“真是要笑死我了。”
平阳将军看向金老头,这个疯子,好吧,他的注意力被这个疯子给吸引了。
“邓平,邓平被丫头气得蹲在十里坡的土坡上嚎啕大哭,哈哈,嚎啕大哭,哈哈……”金五爷简直开心的不能再开心了,仿佛再增加一点程度人就会因为心悸一命呜呼。
“气哭……”平阳将军一脸不可置信。
“嗯,气哭,水木说邓平哭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脚下的土都被哭湿了一大片,好可怕。哈哈好可怕!”
“丫头,真厉害,这厉害!”
金五爷一脸解恨的表情,“邓平这小子这么嚣张竟然能被丫头气哭,哈哈,太不可思。”
“对呀,你不觉得太不可思?”平阳将军不太相信的语气。
“永宁侯,陛下最疼爱的人之一……”
“你不相信水木,还是不相信什么!”金五爷横了平阳将军一眼,似乎平阳将军怀疑沈向晚让他很不高兴。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手中我自然不相信,但是发生在那丫头手中我一百个相信。”
平阳将军对金五爷对沈向晚有迷之相信这件事情无话可说。
“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如果能亲眼看一眼那小子头哭流涕就太好了,看他说服吴主投降时的那个嚣张的样子,仿佛他一张嘴能顶得上我们几十万大军似的。”
对于金五爷对沈向晚无理由的爱,和对邓平无理由的很平阳将军也无话可说,只能用老金天生就是性情中人来解释。
“丫头真是不容易,铺子和庄子都要被算计。”金五爷啧啧了几声。
。
“她准备将铺子卖给邓平,而且还很干脆就答应了……”
“她怎么会……”平阳将军脱口而出。
“是呀,怎么会……”金五爷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一定是挖了一个更大的坑,一定是……”
平阳将军看到金五爷脸上浮动着的莫名兴奋有点茫然。
他怎么就那么相信那个丫头。
她不过就是垂死挣扎的活着。
“我们可以打赌,将军,等着看后续,一百两银子。”平阳将军伸出一根手指来。
“可以……”平阳将军倒是很乐意输这一百两。
半个时辰后,金五爷收起水平传过来的信,看向平阳将军,“陛下调动了京城周边的大营兵马。”
“嗯,我知道……”平阳将军语气淡淡,“不过,没什么……”
“你有把握!”金五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