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究竟哪里好了?现在越来越像个娘们儿。一封信都快写成话本子那么厚。
难道这一年多时间,他的哥哥完全变了一个人嘛,之前可是三脚都踹不出一句话来的人。
平阳将军脸颊灼热,咬了咬后槽牙,这死丫头怎么能写出这么赤裸裸的话?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比平时跳的快了几拍?而且还有些美美的东西浮上心头。真是见鬼了!
金五爷或许是笑的太累了,喘着气平复下来,就躺在平阳将军书桌前的地上。
“将军,你得回信,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多直接。”
金武爷躺着,透过桌面的棱角看着平阳将军那张几乎没有表情的脸。
“不知道你撕下这幅面具,你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就像猴屁股一样?”
“猴屁股……”金五爷又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也止不住的笑。
平阳将军气结,重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毛笔从笔架上震得掉落下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可金五爷根本不理会,反而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平阳将军根本不准备回信。
金五爷笑过了,喝了一壶茶才打开水木写来的信。
“原来她逛京城是为了苏爽!”
金五爷稍稍有些失望,往后面看,看到竟然从苏爽手中讹了三万两银子便又哈哈大笑起来。
“对嘛,这种癞皮狗值得亲自动手把他赶出京城吗?值得在京城制造交通事故吗?根本不值得,原来是为了银子。”
金五爷啧啧了几声,“为了银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哦,原来是让邓平将苏爽赶出京城。好好,挺会用人啊。不错,很有智慧,很有头脑。”
“不过邓平那个傲慢有无情的性子,怎么会任由她驱使?难道真的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金五爷故意将美色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平阳将军也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唇角抖了抖。
“不过以我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邓平不是好色之徒。”
金五爷哈哈大笑了几声,似乎与平阳将军这样打机关玩儿很有意思。
“邓平这小子心里藏着事情,而且是藏着很大的事情。”
平阳将军看了金五爷一眼,这老头子平时看着糊涂,可看人的眼光非常厉害。他说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便能判断出个bā • jiǔ不离十。
“这人多多少少心里都会藏点事,可藏着大事是不好隐藏的。”
“小姑娘给你的话你看了吗?围在她身边的人看着一个个都是良善的,如花蝴蝶一般的人。可是花色越好的蝴蝶,可能越是一种幌子,偏偏就是一种带毒的蝴蝶。”
金五爷啧啧了几声,“哎,小姑娘可怜呀,可怜!”
“被一群道貌岸然的,带毒的家伙们整天围着,就担心自己不能化蝶,反而被吃,以助他们产卵,做茧,抚育下一代。”
平阳将军听着金五爷的话,眸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