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定宗这个狗男人,他有病,他脑子有病!
就没见过这种找急忙慌往自己身上揽罪名的。他给自己揽罪名就算了,干什么要带上她!她是无辜的!
明明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而她只是从中搭了把手,顺水推舟而已。她只是个从犯,从犯!
可恶,可恨!
她暗自咬牙,几乎可以确定,任定宗这是破罐破摔,临死到头,也要拉她一个垫背的。
别卿筠心凉了,她不想挣扎了,反正,现在也没办法证明她中毒,而且她也没有别的证据了。
况且......
任定宗还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而她只是半路封的郡主。
亲疏有别,皇帝会相信谁,一目了然。
别卿筠欲哭无泪。
“皇上,臣女愿意认罪。但是臣女却是被谦王所胁迫,而刺杀太子殿下的计划,臣女只知大概,并不知道具体细节。若说臣女有罪。那么臣女只能算是从犯。”
她磕了个头,说道:“事已至此,臣女说什么都是狡辩。但是臣女依然要说,这一切,皆是谦王殿下所逼,臣女被迫无奈,只能如此。还请陛下决断。”
任政颇为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将他们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随后,数名侍卫上前,将任定宗和别卿筠带了下去。
这个局面,别卿筠早就想到了。
临走前,她狠狠瞪了任定宗一眼:看你干的好事!
而任定宗则是微微一笑,不为所动。
别卿筠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