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卿筠对此表示十分赞同:“没错没错,我也觉得他脑子有病!”
老伯笑了笑,旋即道:“把手给我。”
别卿筠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哦。”
老伯的三根手指搭在她手腕的脉搏上,捏着胡须思忖片刻。
别卿筠觑着他的神色,问道:“我的脉象如何?”
“啧,奇怪,当真是奇怪。”
闻言,别卿筠心一提:“怎么了?”
老伯奇怪道:“你这脉象,不像是中毒,不过确实有几分中蛊的迹象。”
一听这话,别卿筠的心便凉了半解,她有些不甘心:“果真?”
“但是老夫才疏学浅,并不能看出姑娘你,中的是哪一种蛊毒。”
“什么?!”宛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别卿筠往墙边一靠,悲观地说:“那我不会死吧?”
老伯笑了笑,说道:“死么倒是不会死的。老夫细细瞧过你的脉息,能看出来,这并不是什么烈性的蛊毒,不会要了你的性命。而且……”
别卿筠先是一喜:“那也就是说,我暂时是死不了的了?”她转而又问,“而且什么?”
老伯接着说:“而且你身上的蛊毒,似乎需要某种特定的条件才能触发药性。这边是老夫感到奇怪之处。世上竟有能受人随意控制的蛊毒,当真是闻所未闻。”
听见他这么说,别卿筠也忧心忡忡:“那么如果一直没有那个特定条件出现,这个蛊便不会复发吧?”
老伯摇摇头:“这一点,老夫也说不准。”
“啊……”
别卿筠倍感头疼。
该死的任定宗,偏偏给她搞了个不定时炸弹,可恶!
见她发愁,老伯旋即安慰她:“姑娘不必忧心,此蛊暂且不会发作。你若是担忧,可前往南疆。那是天下蛊毒之乡,所有的蛊毒都出自南疆,料想会有一些解蛊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