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言语说得诚恳,并不显虚伪做作。
而对姜子牙来说,既然是来打探消息的,那么凡在崇城稍稍有点身份的人,十天以来他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可唯独眼前这人,和崇候虎有关系,但对他却一点都不了解。
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而在崇城祟虽只十天,他和某熊确却是看多了那些有些权势的人仗势欺人,可眼前这人,却只是为了救一个普通人就可以把自己身边的宝剑送出去,当真有趣!
有关此人,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少顷时间之后,姜子牙替小女孩梳理完肺部血脉,给她服下药后,原本发青的脸开始渐渐变得红润。
见姜子牙真的治好她,年轻人赶忙向他拜谢的同时又道:“既然先生能医治好她,那还请也再救几个人……事后,我必定有好礼相赠。”
话罢,他郑重向姜子牙行一大礼。
姜子牙虽然一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套一样,救了一个引出来好几个,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年轻人又带他去了几处露天窝棚,里面同样是得了痨病的人,但因为是成年人,且症状较轻,给他们服下丹药顷刻便好了。
而年轻人这时将自己的剑再一次奉上的同时,还额外拿出一条金条道:“还请先生一定收下!”
武吉看着金子眼神发直,某姜拉下脸,一棒槌将他敲晕过去。
开玩笑,他姜某人要塑造一个“淡泊钱财”的高人形象,岂是你能破坏的?而且这熊这次被他带出来跟个财迷一样,他是什么时候变的?
见武吉被他打晕,年轻人目瞪口呆道:“先生……他没事吧?”
武吉毕竟是个妖类,刚刚姜子牙那一下自然算不了什么,可就在他要醒过来的时候,姜子牙却又拿起一块石砖拍他头上道:“这没什么……最近他在练铁头功,我做师父的帮他勤加练习而已。”
“可是……他都口吐白沫了……”
“这很正常,练这铁头功,就得吐出胸中的人浊气来,这是浊气积攒太多实质化了而已。”
“可是……他流血了!”
“没什么……这只是练功同时疏通下头皮上的经脉。我来帮他再疏通一下。”
和年轻人说着,姜子牙又一块石砖拍在了武吉脑门上。
武吉处于昏迷之中长嘶一声,彻底没了生息,好像是死了一样。
年轻人则看着心惊胆战,心想谁家练功有拿石砖拍头疏通静脉的?
姜子牙则清楚,刚才他的力道是掌握合适的,只是微微给这熊一点教训,让他不要这么贪财,所以敲在头上,看似力道很重,实际只是让他稍感疼痛而已?
是这熊自己装死罢了。
同时姜子牙心里感叹,他如此伟光正,品质如此优秀,怎么这熊就成了这等货色?这次回去,得给他好好思想教育一下,重立三观。
把这只“死熊”扔在一旁,姜子牙拒绝年轻公子好意后又道:“不管他。还是说说公子你吧,刚才我医治那几人时,我听他们一直叫你崇二公子,那公子一定就是崇侯爷的二公子了吧,可为何……”
话到这里止下,姜子牙别有深意打量了一眼年轻公子的衣着,言外之意是他穿的这么如此寒碜?
实际而言,年轻公子穿的并不寒碜,可是相较之前的那群纨绔,又普通太多。
年轻公子则叹气道:“其实我本名崇应言,是北伯侯的次子,只因我娘出身卑微,所以……我一直不被承认,连自小到大至如今,都没有资格居住在侯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