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被电话吵醒，迫不得已掀开被子。
困倦的双眼似承受了一种它不该承受的重量，好不容易撬开眼睑，没一会儿功夫又合上了。
她只能凭感觉伸手，到枕头底下找手机，摸了半天才找到。
她迷糊的看了眼，都没看清是谁的来电，直接按了接听。
没等她说话，那边就开始急了，“周零，你胆肥了是不是？”
“苗姐？”周零闻声识人，“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苗姐被气到不行，开口便炸：“你又被黑上热搜了！”
周零：“……”
她被黑上热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虽然已经不足为奇，但是这一大清早的，苗姐主动打电话过来还真是第一次见。
她忽然意识到，这次的问题有些严重。
这一刻，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周零坐起身，伸手挠了挠凌乱的头发。
见她没说话，苗姐只好把火气暂时压下去，心平气和地给她说：“昨晚干嘛去了？”
周零刚想解释，苗姐却比她快了一步。
“从我们签约的第一天起，我应该和你说过，你的行程和去向都要和我报备吧？”
“嗯。”周零声音怯怯的。
听到她应了声，之前二人约定的事她也记得，可偏偏还是犯错。
苗姐很生气，却又不失冷静的态度和她说：“那你去潇潇的生日会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为什么要瞒着？”
因为潇潇的生日会是私下进行的，周零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自然就没和苗姐说。
“苗姐，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周零：“……”
“知不知道你现在上热搜很麻烦？”
苗姐好声好气地给她解释：
“这已经不是蹭热度那么简单的事情知道吗？你的新剧马上就要开拍了，这次演员阵容你也知晓，他们什么样的风评，我相信你也清楚。”
苗姐提到新剧演员阵容之后，周零刹那间觉得自己卑微又渺小。
如果这次热搜压不下去，新剧有可能延迟开拍，耽误全剧组人的时间，损失会很严重。
再或者，她会被导演替换掉。
苗姐煞费苦心的劝告：“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跟他们合作，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不过我要提醒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好好走，别成天只有黑料没有作品。”
当初苗姐那可是冒着风险，顶着舆论压力才把周零签下的。
因为苗姐相信周零，就算退团不再唱歌了，她也仍会发光发亮。
——
看着持久不下的微博热搜，周零陷入沉思，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一次真的是她大意了。
营销号曝了一个视频，正是昨晚生日会结束，他们从别墅走出来的画面。
周零喝醉，被两名前队友扶着，她们说要送她回去，在上车前，周零转身小跑过去抱了潇潇一下。
结果就这么一下，直接给送她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