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熹微只得倾覆她的背,为她顺气,安慰她。
已经缓过神的江姝,也帮着一起安慰。
过了一会儿,付云初才抽噎的说道:“他贪污了很多钱,具体数额,我并不知道。
而且,他还是个欺下媚上的人,对着上司各种谄媚,对着下属就是责备。
我曾经的朋友,他门的父辈,都是他的下属,经常受到他的责骂。
然后,朋友们就会找我,让我和爸爸说说,求爸爸别再责骂。
我回去也和他说了,可是根本没有有,他责骂的反而更凶了。
渐渐地,朋友们就开始疏远我,我慢慢就没了朋友。
后来,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却被他说成是贼,被抓了起来。
那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我按照她的提示,在一个地方,看到了他受贿。
这让我无法接受,回去与他大吵一架之后,便跑了出来,到了这里,遇到了你们大家。”
说到这里,战生平嗤笑一声:“我真不想说你怎么这么蠢,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说。
你怎么不蠢死算了,你不相信自己最亲的父亲,反而去相信你那所谓的朋友。
你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你那个所谓的朋友,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绊倒你父亲呢?”